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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卷  第64章 洪承畴。

"何故召见?"

突如其来的召见,让王舜鼎一脸茫然,皇帝急需一解心中疑惑。

他接过锦衣卫密奏,初览数行,面色已显不悦。

及至尾声,那市井间关于赋税之谣言,更是让他面色铁青,犹如寒霜。

大明官员,素怀忧国忧民之志。

时值大明内外交困,皇上下定决心,誓要重振朝纲,追回流失之税,其理昭昭,王舜鼎亦鼎力支持。

然谣言四起,身为通政使的他,颜面何存?

"陛下,臣恳请昭告天下,澄清此谣,并遣人严查。"

王舜鼎手捧奏章,态度鲜明,表达了对皇策的坚决拥护。

"此事,朕已令锦衣卫处理。"

朱由校闻言颔首,对王舜鼎的担当颇为赞许。

"若此风再起,卿以为朕仍须借锦衣卫之力乎?"

"陛下,臣有言。"

王舜鼎心知关键时刻已至,拱手而答,言辞恳切。

"先帝崩逝,遗诏未达各省,通政司人力匮乏,臣独木难支,仅维持日常奏章流转已属不易,实难兼顾他务。"

"人力不足?"

朱由校闻言,不禁苦笑,心中暗自思量,六部官员尚未补齐,通政司之事尚需时日。

"吏员可自行招募,官员之事,卿可往吏部催促。"

言罢,朱由校话锋一转,提出新议。

"朕欲于通政司增设一职,专司向民间百姓宣讲国策法令,卿可有合适人选推荐?"

"宣讲国策于黔首?"

王舜鼎眉头微蹙,旋即释然。

"臣以为,此人需善交际,熟谙民间琐事,方可胜任。"

沉思片刻,他拱手再言。

"刑部江西清吏司主事洪承畴,此人出身贫寒,自幼随父母劳作,走街串巷,对民间疾苦了如指掌,或可担此重任。"

"洪承畴?"

朱由校闻言,心中泛起涟漪,疑惑顿生。

"卿何出此言?"

非是对洪承畴有成见,实乃此人日后行径,令人唏嘘。

然投降非其所愿,战败之辱,谁能独免?哥舒翰潼关之泣,洪承畴山海之泪,皆是时势所迫。

"陛下,洪承畴自幼历经磨难,深知民间疾苦,其才其志,定能胜任此职。"

王舜鼎言之凿凿,力荐洪承畴。

时值洪启胤未涉仕途,于水沟馆设村塾授业,洪承畴常匿于篱外,窃听风雅,终得启胤青睐,纳为门前桃李。

及至洪启胤执掌国子监,臣与其素有渊源,闻其誉洪承畴为‘家驹千里,国石万钧’,喻其前程似锦,才堪大用。

鉴于此,吾深信此子堪当重任。

“嗯。”朱由校闻言,颔首沉思,眸中闪烁着睿智之光。

“便让他一试身手吧。”朱由校语毕,挥袖示意刘时敏。

“诏其入京。”刘时敏领命而去。

“奴婢遵旨。”

“黔首宣政之事暂搁,朕另有重任委卿。”朱由校转向王舜鼎,语气中透着威严。

“臣恭候圣命。”王舜鼎躬身以待,心中窃喜于举荐得用,复闻新命,更是毕恭毕敬。

“朕观大明邸报,专为官家所设,而民间亦需知晓国事。然邸报机密,不可轻泄。故欲另辟一报,以飨百姓。”

大明保密,犹如纸糊,昔日崇祯与陈新甲之密议,竟被家童泄露,满城风雨,可见一斑。

邸报虽限官员,而民间求知若渴,或购或抄,机密二字,形同虚设。

王舜鼎深谙此道,闻言即道:“陛下所言极是,邸报保密,臣亦赞同。

且闻有民间商贾,购邸报而私印,以餍奸邪之欲,牟取暴利。”

及至提议外刊,王舜鼎捻须沉思,而后言道:“臣以为可行。此举既能防政令误读,又保政令畅通于民间,防官吏懈怠。且外刊之售,亦可为国库添资。”

然言及人手不足,王舜鼎面露难色,望向龙椅之上的皇帝,似有求助之意:“然通政司力有不逮,恐难负荷此任。”

朱由校亦感棘手,苦笑言:“此诚为难题。”

旋即,朱由校心生一计:“卿可拟条陈上奏,朕拨内帑万金以资此事。并令三经厂调派宦官,设朝报局专司其职。”

三经厂,乃皇家书坊,印书排字,无所不能。

大明教育普及,识字者众,加之税轻商兴,此议实乃顺应时势,利国利民之举也。

在这个时代,书籍虽已非稀世珍宝,却仍是唐诗宋词元曲、明清小说等文化瑰宝的载体,熠熠生辉。

随着识字普及之风盛行,人们的精神世界亟待滋养,小说这一文学形式遂迎来了它的春天,繁花似锦。

提及四大名着,《三国》鼎立,《水浒》英雄起于元末明初,《西游记》腾云驾雾至嘉靖年间,《红楼梦》则梦回乾隆盛世,皆是传世佳作。

“王爱卿,刻印外刊之事,便劳烦你先行操持,拟一草案呈朕御览。待洪承畴归京,再交予他全权负责。”

朱由校龙目微垂,对王舜鼎温言相托。

谈及内容审核,他继而道:“此等重任,先由通政司细细甄别,朕再亲自过目,而后方可付梓发行。”

“臣必不负圣望。”王舜鼎躬身领旨,心中并无半点为他人做嫁衣的怨怼,他乃实干之才,凡益于国计民生者,皆全力以

再者,初审之权归于通政司,实则是为其增添了几分朝堂之上的分量,王舜鼎自是乐见其成。

随后,朱由校与王舜鼎又细细商讨起诸多细节,诸如报纸之发行,不宜日更频繁,十日一期,恰到好处,内容则聚焦于朝廷新政、恤民之心、惩贪之志、求贤若渴之情,以昭告天下。

一番长谈,足有小半个时辰,方才作罢,王舜鼎得以告退。

望着王舜鼎离去的背影,朱由校指尖轻敲桌面,心中已绘就宣传部之宏伟蓝图。

仅刊印报纸,尚不足以广开民智,需另遣使者,穿梭于市井小巷,以锣鼓之声为引,为那些目不识丁的百姓诵读朝廷之声,让圣意遍传四海。

……………

辽东边疆,明朝的防御前哨,九连城巍峨矗立,城墙之巅,毛文龙凝视着义州城方向,浓烟滚滚,遮天蔽日。

“烽火连天,局势不妙啊。”他喃喃自语。

“父亲,夜不收急报,建奴已破义州,正疾驰铁山。”毛承禄紧随其后,神色凝重。

毛文龙轻拍城墙,冷笑一声:“咎由自取。金台石、布扬古,同宗相残,朝鲜人却妄信贼影,可笑至极。”

“父亲,难道我们坐视不理?”毛承禄急问。

“非坐视,乃静观其变。”毛文龙回眸,眼神中满是不屑,“熊经略未令协防,你急有何用?天塌自有高人顶。”

言罢,他转身离去,留下一句:“速传八百里加急,报与熊经略知晓。”

鸭绿江对岸,密林深处,黄台极跃马而立,同样凝视那滚滚黑烟,心中盘算。“镇江堡明军何在?”他沉声询问。

“回贝勒,纹丝未动。”包衣阿哈跪禀。

“夜不收之计,意在诱敌,却未料明军如此沉得住气。”

黄台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随即下令,“正白旗,撤离鸭绿江,直指铁山,或可伏击明军,直捣定辽。”

然而,毛文龙稳如泰山,未露丝毫破绽。正白旗趁势而入,朝鲜六城尽遭涂炭,黄台极见好就收,借冰封鸭绿江之便,退回宽甸。

消息如野火燎原,迅速传遍四方。朝鲜朝廷闻讯,如惊弓之鸟,一边调兵遣将,一边急书大明,哭诉冤屈。

熊廷弼府内,童仲揆望着舆图,忧心忡忡:“经略,朝鲜乃我大明藩篱,今遭建奴荼毒,我等岂能袖手旁观?”

熊廷弼沉吟片刻,点头应允:“上报朝廷,势在必行。但眼下,更需洞悉建奴意图。”

“大人所指,莫非‘围点打援’之策?”童仲揆问道。

“正是。我欲修书一封,命毛文龙严守边关,绝不能让建奴东进辽东半步。”熊廷弼手指舆图,目光如炬。

“遵命!”童仲揆应声而退,一场关乎辽东安危的暗流,正悄然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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