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97章 蚩尤出手、竟是以刑天为饵。
小葵花妈妈课堂说得好:
孩子不听话怎么办?
多半就是惯的,打一顿就好了。
同理。
刑天不听话怎么办?
蚩尤可没惯着他,当着这十数人的面呢,摁在地上就是一顿胖揍。
这一幕,看得共工与耿雷二人是胆颤心惊。
至于说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这一通胖揍持续到什么时候呢?
直到刑天抱紧了脑袋,连连求饶的时候,蚩尤这才算是停手。
随后,便拽着刑天的衣领,将他拉到了一旁,两人又窸窸窣窣的说了好一阵后,才一并折返了回来。
并且刑天的脸上,甚至都喜笑颜开了。
至于说聊的什么?
很简单,蚩尤向刑天保证:
事成之后一定让范老头再加点钱,给他涨到六十钱贝,到时候他还了雯子春的酒钱后,还能攒下十个钱贝的私房钱。
有钱能使磨推鬼。
这是蚩尤的人生信条之一。
什么?假如磨不推怎么办?
不推那就是钱太少啊,加钱就行!
本来他给刑天的心理价位是一百,结果这才六十呢,这胖子就忙不迭的同意了。
所以由此可见:
在提价前的这一顿胖揍,还是很有必要的!
两兄弟都是脸皮极厚之人,返回来以后都是一副笑呵呵的表情,仿佛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唯有这一众吃瓜群众纷纷在心头汗颜。
蚩尤学着耿雷的模样,手掐剑诀真气外放,将真气比拟成无童模样,顺势就放倒了一棵及腰粗的大树。
三下两下的,就裁出了一副水厕坑位大小的木板。
然后又吩咐共工去替他找来一条石凳。
末了,才冲着耿雷的道童一招手。
那道童一脸不可置信,又伸出手指了指自己,询问蚩尤是不是叫他。
蚩尤自然是点了点头。
这道童便一脸懵逼的走了过来。
连耿雷都在蚩尤面前接连吃瘪,他这一个学艺期间的小道童,自然是不敢放肆。
但蚩尤是谁?
那可是立志要成为洪荒第一大混账的男人。
于是便伸手攥住了他道袍末角处的线头,用力一拉,又推搡着道童接连转了十数圈。
额…
就将这道童给剥光了。
道童光着膀子,双手捂着胸口,眼角隐隐有泪光浮现,很是委屈的看向了耿雷。
“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!”
耿雷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。
蚩尤则是极其不屑的瞥了一眼。
“看什么看?不爽打一架?”
耿雷:……
耿雷现在可真是打碎牙往肚里吞了,自己名下道童被人给当众剥了衣服羞辱,他作为师傅,竟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“招摇撞骗又骗吃骗喝的,拿你徒弟一件衣服怎么了?瞧你那不值钱的样!”
蚩尤得了便宜,还不忘损耿雷两句。
范青也很无语,暗忖这蚩尤是不是有什么大病,怎的行事这么张狂。
虽然心中不喜,不过却还是吩咐下人,脱下了一件衣服给那道童换上。
“蚩尤小哥,你这是何意?”
蚩尤却根本就不想鸟他。
“不关你的事,在边上看着就行。”
说完,就直接十指翻飞,将手上这一摞丝线,给编织成了粗绳。
手中真气运转,又在那木板两头钻出两个洞口,分别系上粗绳。
一头短,一头长。
然后将短的那头在水厕中系紧,又将木板竖着放好后,才手捏着长绳走了出来。
老神在在的躺在了石凳上哼起了歌。
“呃…小哥你这是…”
蚩尤挥手,制止了范青。
“不要bb,安静一点,跟着小爷钓钓鱼。”
这下连范青都接受不了了。
这蚩尤怕根本不就是个疯子。
性格桀骜张扬、行事张狂无比也就罢了,关键是做出来的事还这么让人难以理解。
在厕所里钓鱼?
你怎么不说你在钓屎?
再说了,哪里有人他*的用木板钓鱼的?
共工也不解,但他对蚩尤却极其信服,所以便作为代表,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。
对于共工这腹黑小子,蚩尤还是很有好感的,总觉得他像是自己三年前的翻版。
“哪里是用木板钓鱼?不要着急,这鱼饵一会儿就好。”
共工不解,正要再问呢。
就只见刑天悍然起身,随后更是以双手捻诀,引来了虚空中的道道灵气,汇聚成白练涌进了自身当中。
法天象地诀。
不过刑天这次释法,倒是没变高变大,只是浑身上下裸露在外的肌肤,变得金光闪闪,耀眼非凡。
“蚩尤大傻*,老子可进去了啊,到时候你可要速度快点,别让老子折在了里面。”
说完也不等蚩尤回应,直接就慷慨激昂的走进了水厕当中。
众人这才明白…
原来蚩尤所说的钓鱼,用到的鱼饵竟然是刑天。
“这…这不太好吧小哥。”
范青支支吾吾的,显然顾虑颇多。
但蚩尤却不这么想,大大咧咧的就挥手制止了他。
“行了,不要bb,老老实实在旁边看着就行,不要出声。”
耿雷改不了吃屎,又在一旁与道童吐槽:
“这黄口小儿真是铁石心肠,竟然让自己兄弟以身涉险去勾引鬼物。”
蚩尤回头小声怒骂道:
“死骗子,说他没说你是不是?再说话小爷直接把你俩都丢进水里去喂鱼。”
众人这才噤若寒蝉,静了下来。
蚩尤翘着二郎腿,攥着长绳躺在石凳上,悠哉悠哉的哼着歌。
好不惬意。
就是苦了一众摸不着头脑的吃瓜群众以及水厕中的刑天了。
众人还只受着噤声的折磨。
刑天则是蹲在水厕里提心吊胆。
尽管蚩尤已经一再跟他保证,这件事情零风险。
但是二十多条人命的前车之鉴啊,换做是谁谁不害怕?
天知道这个鬼究竟是怎么害人的!
这一等,也不知是等了多久。
也许一两个时辰,或许两三个,也许更久。
只知道众人都遭受不住这种非人折磨,纷纷东倒西歪之际,只听见寂静中传来刑天接连惊吼。
“啊啊啊…救命,救命啊。”
“啊啊啊…”
共工警醒,闻声赶紧就将呼呼大睡的蚩尤摇醒。
后者懵懵懂懂之际,喃喃自语道:
“啊?”
“啊,鱼上钩了啊?好好,我知道了,这就收线。”
说完,才不紧不慢的拉了一下手中的长绳,将长绳那头的木板放倒,正正好好的堵住了水厕的坑位。